“那试剂你知道是什么吗？你就乱买乱用？”许之廷安排了人出去后，火气十足地拍了一下桌子，对着杜嘉嚷道。
杜嘉咬着嘴皮，没有说话。
许之廷压了压蹿上头的火气，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骨。
“卖药剂给你的肖宇松，他怎么来的药剂，他有没有说这药剂有什么副作用之类的？”祁凉倒是不在意许之廷办公室里凝重的气氛，他依旧不徐不疾地询问。
“我不知道肖宇松的药剂是什么地方来的，我就是听学校里面的一些学生说起肖宇松的试剂，我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的……”
杜嘉顿了顿，又接着说：“肖宇松说，这个药剂是专业人员研制的，使用之后，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强大力量，没有任何的副作用，我当时也是冲昏了头脑才相信了他……”
“使用之后，你有什么不舒服吗？”祁凉问。
“身体里面的力量太狂躁了，我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面的力量，变得狂暴、嗜血，身体里面就像是有个声音，叫我杀……”
说到这里，杜嘉的声音已经彻底小了下去。
“那这个试剂卖多少钱？”池易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茶，翘着二郎腿问。
“两千一支，我花费了我一个月打工的费用才买到……”
杜嘉眼里蓄满了眼泪，看得出来，她非常后悔。
“很会赚钱啊。”池易点了点头，这个肖宇松，估计就是采哥在Power学院发展的替他卖试剂的线人。
这些渴望力量的学生，还要花钱购买试剂，他们一边赚钱，一边拥有实验体。
Zero。
他们是想把这些异变人都变成Zero那样的强大改造异变人吗？
“算了，你们先带杜嘉去实验部让赵霄看一下，这件事情或许和裴羽那个案子脱不开联系。”许之廷重新坐下，整个人有些疲惫。
“好的，许组长。”
杜嘉毕竟是注射了药剂才会失控袭击人的，去实验部赵霄那边看看，才会有一个准确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