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表情有些难看。
“沐、沐总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我怎么听不懂……”
沐清落挑了挑眉，“不懂没关系，会有人来教你的。”
其实早在她看见叶子私吞公款的时候，她就发消息给夏秘书了。
让他拿着公司财务账本过来，现在估摸着时间也快到了。
果然没出五分钟，夏秘书就开门进来了。
他看着地上的狼藉，微微松怔，只一眼就找到了自家上司。
夏秘书见上司的脸色很沉，拿着纸在江亦帆受伤轻轻擦拭着。
他走近看去，才发现江亦帆的手背上被划了一道细长的红痕，白皙的肤色将那抹红映衬得更加刺眼。
江亦帆似乎很乖，头微微低着，让人只能看见他纤长漂亮的深黑睫毛。
从始至终他都安安静静地坐着不动，任凭沐清落动作。
夏秘书有些疑惑，这种痕迹明显是女人划出来的，按总监对江亦帆的宠爱程度不可能这么做。
想着他瞥见一旁站着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他眼熟，是这家店的主管，平时汇报财务的时候都会看见。
而另一个女人，手臂上沾了血，头发微微有些松乱。
打、打架过了？
“总监，这是……”
沐清落目光凉凉地扫了一旁的叶子，不甚在意地拿起身旁的财务册递给了夏秘书。
“你看看这上面的账务。”
夏秘书接过账务册，认真仔细地浏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