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容几次没有得到答案,语气越发不耐烦:“到底做过坏事没有?”

    这个事很重要,如果做过,生杀大权就在他手里,没做过,只能认她为妹妹,或是干脆娶进府,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叫她再也不能顶着这张脸乱来。

    他仔细观察过,太像了,几乎无差,卸去妆容只怕更像。

    原以为有些血脉上的关联,一夜的时间什么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他母后那一脉没有流落在外的亲戚和孩子,也即是说,就是个巧合。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两个陌生人长得几乎一样,他虽然没见过,但是听说过。

    虞容眉头不受控制,微微蹙了蹙,隔着一层屏风望向对面,那里坐了个少女,不晓得在想什么,低着脑袋沉思。

    他眯了眯眼,对这个少女颇感头疼。

    记录了她一生的本子被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险些翻烂也没有找到她的罪名,只好叫她自己说。

    也许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一诈便诈了出来?

    长尺又敲了敲地面,催促她快些回答。

    姬玉无动于衷,准确的说,她在想事情,想刚刚的细节,太子殿下叫她好好说话,这个好好说话到底是‘如实坦白自己的罪行’还是语气上的?

    太子殿下已经看出了她的伪装,是个鉴婊专家,那一套对他没用,所以两者都有可能。

    姬玉决定试试后者。

    “姬玉真的没有做过坏事。”

    这次的语气很是正经,没有半点软绵和发嗲,“姬玉连鸡都没有杀过。”

    太子嗤笑一声,“撒谎,你杀过鸡。”

    姬玉:“……”

    这个发展是不是不太对?

    姬玉只好承认,“我以前被楼里的姑娘为难时,确实杀过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