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nEnG狭窄的x道被初来乍到的造访者强行侵入,殷晴眼底水汪汪一片,止不住地收紧下腹,浑身绷成一根弦,指骨握得发白,脚背高高拱起。

    她扣住他的手臂一阵推搡,双目泪花淌落,瓮声瓮气地喊疼:“燕归,真的好疼…呜呜……”

    燕归也cH0U着气,心底是占有的满足感,下头却是艰涩难动,密密匝匝粉壁nEnGr0U一圈圈包裹着他,b仄的HuAJ1n锢着那铁杵长枪,他只进了小半截,抵住一团柔软,便寸步难行,卡得不上不下,偏偏少nV腰肢还在身下乱扭,更是火上浇油。

    燕归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恨不能不管不顾,直接撞至最深处,然而还是忍下。

    少年喘息一声,额角热汗划落:“你别乱动,我会轻。”

    “出来…你出来!”殷晴只觉得整个人好似一条鱼,一刀落下,她被y生生劈开成两半,哪哪都疼。

    燕归不想听她多言,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呼喊堵在唇齿之间,他撬动她的牙关,一下闯入殷晴口中,舌尖交缠住她企图往后缩逃的一尾小舌,一阵吮x1,汲取芬芳。

    燕归按住她的头,加深这个吻,舌头不时T1aN过贝齿唇瓣,又hAnzHU她的舌缓缓吮吻,轻轻柔柔的一吻,像风又像雨,与少年方才强势的动作大相径庭。

    燕归一面亲她,一面抚上那香软SuXI0NG,来回r0Un1E,长年握剑的手指有一层浅浅薄茧,刮过肌肤,如同一簇簇无名火,带去点点sU麻痒意,殷晴粉腮凝红,浑身发软。

    在少年细致耐心地亲吻抚m0间,她眼眸如醉,脑袋亦是晕晕乎乎,早被骗去了注意力,身T也渐渐放松,腿心漾起薄薄春露,绷直的腿不知不觉放得平缓,夹在少年腰间。

    燕归见时机妥当,立即趁其不备,耸动着腰腹,慢慢往里推进,随着少年耳畔银铃清灵一响,难捱巨痛袭来,殷晴杏眼大睁,红腮骤白,一下弓起身:“不!”

    狂风骤雨的动作之下,是杜鹃啼血,亦是碾落春红,殷晴脖颈一扬,指尖深掐进他皮肤里,尖Y出声,泪珠滚滚:“疼…好疼!”

    淡淡的血腥气令燕归一惊,他猛然回神,低头一瞧,只见层层叠叠的桃花瓣被他一杆长枪强y撑开,被迫绽放而开,滴滴春水与点点血珠顺着白腻大腿流淌而下。

    血?

    难怪她会喊疼,他竟将她弄到流血,怎么会?

    少年拧眉,仔细回忆那春g0ng图上——一张张一幅幅画面在眼前闪烁,个个红霞满面,舒坦之极,没有哪个像她露出疼痛难忍之态…他原以为会与以往一样,彼此舒爽…未料。

    虽然她里头紧实温暖,绞缠着他那热气灼人的棍儿,让人舒爽万分,难以取舍…

    但燕归还是咬紧牙关,面容紧绷着,不情不愿从里退出,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舌尖吻去她眼尾泪珠,少年哑声开口:“你别哭了,我出来,殷晴,我不弄你了。”

    殷晴倒在床上,呆呆愣愣,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