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新月格格来不及为自己被刚刚还操过别人的肉棒插了穴而感到屈辱,便被小穴深处传来的剧痛给击得泣涕不已。即便新月再如何的本性淫荡,那未经人事的小穴也还是一下就被撕裂,流出了处子的落红,让她恐惧瑟缩了起来,只希望身后的男子能够怜惜些许,别再插进来,或者让她缓一缓,忍过那阵剧痛也是好的。

    但这兵痞占了她的身子便是原形毕露了,他根本不管新月格格才被他破了处女膜,挥舞着肉棒在新月的哭喊声中大开大合地操干起这尊贵的格格来。

    “不!不要!好疼!你出去!出去……啊!疼……嗯啊……别撞进来……啊哦……太深了……好疼……”

    “格格放心吧,就你这淫荡的身子,等格格多操一阵,习惯了就爽快了,到时候说不准你这小浪穴还要吸着格格的鸡巴不放我出来呢……嗯……待格格再插进去些,让你吃得更深。”

    “不不不,不要这……啊!我……啊!”

    “哈啊……格格你这小肚子可真是……格格我都能摸到我这大鸡巴在你肚子里操你呢,没想到格格你还是个名器,真真是叫人欲罢不能的……”

    “你……你这恶人……”新月格格痛哭流涕着扭动身躯,想要逃开,却不防是主动将自己送给了这卑弱的兵士操干,“不要这样对我……好疼……呜呜……哥哥……”

    “哈哈……放心,你的好哥哥我定会将你操得很美……哈啊……放心,很快了……很快……哼嗯……”

    这个军营中随处可见的小兵站在放到平常时候他一辈子都见不着的身份高贵容貌美丽,通常只有将军甚至皇帝才能享用的皇家格格身后,抱着那弧度漂亮诱人的雪白大屁股,像是操弄一条狗一样大肆操干着新月格格的淫穴,直将新月格格操得翻白眼。

    只是渐渐地,新月格格在兵士狂暴的操干之中,竟开始酥软下来,身体开始沉沦,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娇躯也在不安地扭动着,似乎要在身后正毫不留情操干她的男人身上寻求更多快感。

    “唔……唔……嗯……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插了……好、好难受……”

    “难受?格格你这样子难道不是被哥哥操得很快活吗?”兵痞一面抱着她的大屁股操得欢快,一面掐着她的腰将她狠狠地拉向自己,让她更深地撞上他的肉棒,“怎么样?格格是不是快被我操得魂儿都要飞了?”

    “唔……是……我要被哥哥操得魂儿都飞了……啊……”

    “那之前还口是心非的……我说,你这是什么格格,明明是一条欠操的母狗……看哥哥我操死你这淫荡的母狗……欠操的淫荡货,看哥哥的大鸡巴操死你……我操……我操死你……哈啊……”

    “啊……啊……要被操死了……好哥哥饶了我……饶了……唔啊啊……”

    “淫荡欠操的母狗,该怎么说你不知道吗?”这兵痞操了一阵儿,听了新月格格的呻吟后,竟将眉一挑,恶劣地停住了抽插的动作。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新月格格难耐地扭动身体,眼巴巴地扭过头来祈求地看他,甚至像是接了许多下等客人的青楼女子一般淫贱地摇晃身子,主动让他深深嵌在她淫穴里的肉棒操她,却还是觉得不足,只能软下来流着泪求他,“我、我不知道……好哥哥教教我……”

    “哈哈……这首先,你便自称母狗吧,瞧你这淫荡求操的样子,倒是也挺符合的。”

    新月格格此时已是完全昏了头了,听见这兵痞这么说,竟然也顺着他的话说道:“是,是是……母狗淫荡欠操得很,求好哥哥再多操操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