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阵沉默,三人各怀心思。

    锦屏七窍玲珑,却没有出声给尴尬的少NN打圆场。

    夏裴夙则等着看老婆笑话,想听她结结巴巴含羞带臊地为自己喝醋找借口。

    而小明鹪根本不接话茬,cH0U噎着任X叫嚣:“香膏呢?我洗完手脸……都要涂香膏的!”

    “……”

    他们太小看明鹪了,擅长游戏赌博的人,没有不懂耍赖皮的,她只是怕羞,人可没那么老实。

    失望的某人面sE一沉,“我这没香膏,只有口水,你要不要涂?”

    “你……我……我讨厌你!”

    夏裴夙抱着讨打的老婆猛地站起身来,面无表情,举步就走,威严架势吓退了明鹪的小刁蛮,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怯生生地嗫嚅:“你要带我去哪儿?”

    “自然是去主屋涂香膏,时晨不早了,小娃娃该休息了。”

    可是明鹪不太愿意去睡觉,还想再黏一会儿,一时间又找不出堂皇理由,眼看他已经大步流星穿过院子,心中烦闷,不高兴地乱撒气:“我自己有腿会走,不要你搂搂抱抱拉拉扯扯的,不尊重。”

    “下次再说这种话,我就先打断你的腿,然后再抱你。”

    那人脸上没一丝笑容,明鹪不确定他的话有几分真,但数次接触,她已经知道该怎么拿捏他了。

    哭,是她信手拈来的本领,是他无法抵抗的武器。

    小明鹪窝在某人怀里“呜呜咽咽”,扯他衣襟擦眼泪。

    “嘤嘤……你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呜呜……我做错了什么……要被打断腿……我想回家……想爹爹娘亲……呜呜呜……你待我一点也不好……”

    “额……小心肝不哭,我同你说笑的,疼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打呢?下次你再说这话,我就T1aN你脚心,咬你的小脚丫,嘬你脚趾头。”

    夏裴夙果然服软,换了张脸翻来覆去哄,送到主屋后,想把人放下来,她却g着他的脖子不松手,最后他只能全程抱着她,耐心等丫鬟们给她喂了半碗玫瑰蒸sU酪,再洗漱散发,直到要换寝衣时,她才不得不从他腿上下去。

    “你不许看。”她对某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