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珏是哭着的,在学校里一个人流泪,别人都没见过白珏这个样子,每个人都问白珏怎么了,白珏什么也不说,最后秦晓梦把她们赶到了外面。

    她们说:“秦晓梦,等会告诉我们发生什么了呗。”

    秦晓梦说:“不行。”

    大家都放学了,只有秦晓梦和白珏两个人,秦晓梦拉了把椅子,坐到她旁边,给她糖,白珏不吃,秦晓梦就一点点地给她撕开。

    白珏说:“路音到底什么意思。”

    秦晓梦说:“我不是故意要那么说的,如果路音拒绝了你,可能就没那意思。”

    白珏说:“没那意思?我这么多年,我这么多年,都喜欢他,他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

    秦晓梦握住了白珏的手,说:“爱不是用一个人单方面的付出做计量的。”

    白珏说:“好。”

    秦晓梦说:“单恋是什么滋味呢?”

    白珏说:“说不清楚,我应该是喜欢他的,从很早,从小学吧。”

    秦晓梦说:“那么早啊,会不会有点不确定。”

    白珏说:“女孩子对男孩子起兴趣,只能有那一种意思嘛。”

    小时候,白珏给坐在路边的秦晓梦撑伞,秦晓梦说我不需要,白珏说不行,不行就是不行。秦晓梦说,钢琴给我的感觉很高贵,不是我能弹起的东西。白珏就偷偷带她到音乐教室,求了一下音乐老师,让音乐老师开门。

    秦晓梦说:“女生对男生,只有那种意思啊。”

    白珏说:“怎么了?”

    秦晓梦说:“就是感觉,很明晰。”

    白珏带秦晓梦到音乐教室,给她弹钢琴曲,弹的是月光奏鸣曲。秦晓梦想着,要是白珏弹一点她会的歌曲多好,她可以配着唱。

    白珏说:“喜欢就是喜欢,怎么会不明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