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知道了君澜是谁,必定要登门相请才有诚意。”

    鹿若菡转身走向马车,鹿宛松便也跟上。

    “姐,你说她小小年纪,怎会有那般医术?何况我听说她还昏迷了一年呢,怎可能睁开眼就什么都会了?”

    “不必考虑她是如何会的,只需相信亲眼所见的她,更何况外界传言大多都不可信。”

    鹿若菡扶着婆子的手,踩着踏脚的黑漆凳子上了车,鹿宛松也跃上马车,坐在鹿若菡对面。

    鹿若菡道“我听说她母亲早逝,她病倒后,她兄长忽然眼盲失去了科考的机会,可见家里几个姨娘都不是省油的灯。在这样的家里,还能养成如此豁达的性子,足可见她的心性坚韧和豁达。”

    鹿宛松撇嘴:“你就是想变个法儿给她撑撑腰?”

    “也算不得,既然诚心相交,登门拜访不是应该的吗。”鹿若菡歪头笑道,“再说你不是也挺喜欢她那性子的?”

    “我哪有!”鹿宛松翻了个白眼,“不过是个粗鲁女子罢了,不见分毫大家闺秀的气质。”

    “是吗?”鹿若菡拉长音。

    鹿宛松哼了一声,抱臂不肯说话了。

    楚君澜回到楚家,却见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大门对面一株大树下。

    跟车的随从与她视线相对,立即回头说了句什么,便见车帘一撩,露出叶以渐温和的笑脸。

    楚君澜扬眉一笑,背着药篓快步迎上去。

    “叶公子,你怎么来了?”

    叶以渐在阮掌事搀扶下下了马车,理了理湖蓝色锦缎外袍,担忧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你没事吧?”

    楚君澜了然,心下一暖“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锦衣卫登门并非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