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惶惑地睁眼,对上了华佗的眼睛:“你不是嫌我脏?我去洗干净了再来亲你。”

    “你去就、怎么……嗯……”

    张仲景的身长也甚是傲人,然而在华佗面前,似乎就没有了优势,总是被他轻轻松松地抱来抱去:大概是常常舞着那斧子给人开颅的缘故罢。不过他已经无从思考了,华佗将他抱着,走动间性器在他的宫腔里四处乱撞,暖热的淫水一下子从深处喷出来,过剩的快感不断凌迟他的神智,最终消耗殆尽了。

    他便伏在华佗肩上喘,也不知道有没有哭,但声音有些颤抖,还闷闷的,似乎确是带些哭腔。他的腿紧紧缠在华佗的腰上:他养尊处优养出来的皮肤细腻幼白,比不得华佗总是在外头跑来跑去,一身皮肤是蜜色的,伤痕交错之余,还有经脉走向的纹身刺青——让他看起来更白了。背后稍显削瘦的蝴蝶骨凸出来了些,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当然,最终他还没有碰到水,张仲景就已经来吻他了。这回他倒是不嫌脏了,只呼吸急乱,闭着眼,鸦睫上似有潮意。他背后放下来的浅色长发也凌乱了,汗涔涔地贴在后背。华佗就这么揉弄着他披散下来的头发,不疾不徐地亲吻舔弄他的唇珠,片刻,张仲景感觉自己的腿都险些要抽筋了,华佗才将他放在了小榻上。

    小榻放在房侧,再进些便是沐浴盥洗的地方,这张小榻便是用来放些沐浴用的衣物的,此时还空荡荡,倒是方便了二人胡天胡地。然而这张小榻太娇小,以至于容纳两个人显得过于逼仄了;华佗就这么紧紧抱着他,锁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在小榻上胡乱顶撞,顶得张仲景泄了气,忍不住又呻吟。华佗便去吻他的耳朵:“少爷,你怎么叫得这么娇气。”

    “……嗯、你别叫……”张仲景忍不住推他,然而这人像座山似的,将他团在身下做,叫他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片刻他便泄了气,上半身贴在榻上,腰身塌陷,腿却被握住扯开,进得更深了。华佗在他身上到处乱摸,摸过他那根半硬的性器,最后停在了他微微被顶起一点弧度的小腹上:“不叫少爷?那要叫什么。”

    “张仲景?仲景?姓张的?”

    “张首座?”湿软的宫腔口又一次被叩开,顶端刚一插进去,张仲景便有些难耐。华佗贴着他的耳朵叫,叫到最后一个称呼的时候,他的喘息更重了,胞宫骤缩,涌出一股黏稠的春水来。

    “少爷,你说句话……夹太紧了少爷。”

    张仲景还处于高潮的余韵里,华佗的冲撞带来的是数倍的刺激,叫他并不能言,只呜呜地呜咽,侧过脸来贴在榻上,浅色的长发被汗打湿了贴在脸上,乱七八糟的,实在没有一分张首座平日里一丝不苟的风范。

    良久他才憋出来一句:“不准……不准射进……”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华佗已经握住了他那根欲射不射的东西,套弄了两下,又堵住了他几欲喷薄的欲望,将他抱起来看着:“少爷,我想射进去。”

    “不、行……不行……”

    华佗凑近亲了他一下,指腹缓慢地摩挲那个小口:“姓张的,你真的不能生吗?”

    华佗学坏了,张仲景心想,有些崩溃:“我不能……之前都不能、华佗,你让我射……”

    “那你怎么知道现在不能啊?少爷,试试吧。”

    他还在继续摩挲着,然而松了手,乳白色的精液顺着柱身流下来了。软下来的性器被松开,张仲景脱了力趴在他肩上,完全没办法阻止他射在里面了。

    脏得要死,张仲景皱眉,不悦地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