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钟瑶睁大了眼睛，想从栾天一脸上看出什么，却只看到真诚，看来栾天一没有欺骗他，哪怕这是个极重大的秘密。
钟瑶属于寅虎脉变异者，血脉很强，感觉却非强项，虽能隐隐感觉到地底强的的力量存在，但始终难知详情。
她苦苦摸索多日，将自身温养的黄虎气团分成无数细小气团，深入地底，并以意念相连。
这让她吃了无数苦头，但也收到奇效，果然“看”到地底有个虎形怪物存在。
那怪物由奇怪的气流凝成，长达十数米，通体白色，但那气流并非纯白，而是以灰白种颜色的气体交缠而成。
就是这怪物身体的气体转运如轮间，召唤着地底金属，竟是如臂使指，运转如意。
钟瑶博览群书，知道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白虎圣灵，是依附于白虎神印上无数灵物形成的综合体，甚至都有了自我意识，可见经历岁月之久。
让钟瑶欣喜若狂的是，她的黄虎气团能够靠近白虎圣灵，不仅没受到排斥，甚至还能从白虎圣灵那里吸收灰白之气。
只是那灰白之气看似平凡，力量却极其霸道，钟瑶召回黄虎气团，甫一入体，便觉两股相反的力道以她身体为战场，纠缠冲击，极其狂猛。
幸亏钟瑶极其小心，召回黄虎气团只是极少数，才没被冲散意识，惊出一身冷汗。
钟瑶见白虎圣灵没有表现出敌意，也尝试与祂沟通，却没有任何回应传来。
传说白虎圣灵高傲无比，洞悉万事，哪会理睬弱小凡人的呼唤。
但栾天一不仅能与白虎圣灵沟通，还能与祂做交易，实在是超出了钟瑶的想象。
“你们的交易是什么？”钟瑶又忍不住问道。
“给祂找些食物。”栾天一知道自己的答案不太靠谱，连他都觉得不靠谱。
但就在刚才，白虎圣灵当着他的面吞噬掉了赵家的圣光钟，不由得他不信。
钟瑶知道栾天一不会欺瞒她，见栾天一也是一脸迷茫，不禁皱眉思索。
这些天见识了太多神奇的东西，她总有种古怪的感觉，这些东西看似离奇，却似曾相识，若是想通悟透，于她必有裨益。
“栾先生，我们鸿鹄党旧党想和您合作，可否一谈？”栾天一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