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有时候会过来住几天,但大部分时间都看不见人影,睡觉时也只是把张棉当抱枕,手脚安分得很。除了偶尔捏捏张棉的腰,似乎觉得手感不错,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逾越的地方。

    值得一提的是二爷做饭的手艺确实不错,基本上他过来住的每个晚上都会下厨。

    面食、药膳、日料、烘培,偶尔还会做甜品和寿司放在冰箱里。

    例如每日询问:“今天想吃点什么?”

    再例如把李特助完全当成跑腿的工具人:“好,那就做咖喱饭了,家里没有材料,你打电话让李特助去买。”

    二爷的菜谱只露了冰山一角,张棉每晚吃的东西基本上不重样。

    二爷绝对是个及时行乐主义者,他太会享受生活了,赚钱娱乐两不误,生活质量比寻常人高很多。

    郝杨回国后的第十天联系到张棉,伴随着张棉身体中的第二次疼痛感逐渐消失,两人最后约定在一家小饭馆见面。

    这是张棉时隔几个月第一次见到郝杨,郝杨胡子拉碴,满脸憔悴。

    一种快速成熟后的沉稳感迎面而来,这变化就像加了催熟剂一样,让张棉感到很陌生。

    郝杨坐在略嘈杂的小饭馆里,手边放了一只盒子,像是专门准备的礼物。

    “郝哥。”张棉穿过人群走进来,坐下。

    “你来了。”郝杨给张棉给倒了杯茶,嘴边笑起来的弧度明明和几个月前一样大大咧咧,但给人的感觉却变了。

    简单寒暄两句后,郝杨把手边的盒子推到张棉面前:“之前我爸的事……谢谢你了,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别嫌弃。”

    张棉皱起眉,把盒子推回去:“郝哥,你这是做什么?”

    最开始郝杨求到张棉身上时,张棉是犹豫的、是拒绝的,没能像电视剧里一样为兄弟义无反顾地两肋插刀。这个礼,他不想收。

    “你不收下,我搁得慌。”

    郝杨把盒子推过去,态度强硬。

    两人一来二去推辞了半晌,最后还是张棉迫于无奈收下,“郝叔叔的事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