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叙白询问着，貌似他那张为难纠结的小脸已经浮现在了群里。
轩辕璟正斟酌，打算给出一个委婉一点的说法，省得对方来砸门道歉。
结果，群里风云莫测，他根本参不透。
眨眼的功夫，消息刷出去了几十条。
而且师兄们七嘴八舌给建议，姜叙白一直说好好好，轩辕璟敲出来的几个字最后都被删除了。
轩辕璟看着自己打算上划的手指，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
“大概是我最近工作太辛苦了，所以产生错觉了，就是这样。”
轩辕璟自我安慰地爬出群，老实洗漱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依然去上班，却没有遇到姜叙白。
一连几天，他和姜叙白就好像屏蔽了彼此一样。
总算是在周五的课上，轩辕璟说过要小测，姜叙白也准时出现了。
大家在小测前都很轻松，谈笑风生，只有姜叙白紧张地握着水杯的指节都有些发白。
“大家不要太紧张，就是一次小测，希望大家淡定应对，考个好成绩。”
小测集中在课堂的后半节课，前半节课轩辕璟讲了新内容。
大家的热情依然很高，和往日一样。
下半堂课，答完的同学三三两两开始撤退，姜叙白却纹丝不动。
轩辕璟看不出来他是在答题还是在沉思，他看起来更像是睡着了。
“小白！”
身旁的女生叫姜叙白时，那人还是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