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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灵没否认，看着花颜，说：“是的。”
她目中有光，澄亮。
花颜何等眼力劲，尤其香灵这么故意释放信号，她就明白了。
她解释道：“之前在妖妃谷，说自己没开窍，现在却这么肯定喜欢上燕锦书了。不知道在瞎担心什么，以为我喜欢燕锦书吗？我没有。我和不会抢朋友的男人。”
她的磊落好似一盏灯，立时照得香灵无所遁形。
花颜本来不想说这些的，不过香灵不肯走，今日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或许就是最后一面了。
既然如此，她就拔掉香灵心里的刺。
香灵羞愧难当，她咬咬牙，“可燕锦书……”
花颜又何尝不知，“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的，是他这样的。”
她冲南君烨抬了抬下巴。
然后，她又说：“不是我盲目自信，但事实就是这样，世上喜欢我的男人太多了，难道我还要一一回应吗？那我累不累。”
当然，这里面有真情，也有假意。
“时间不多了，真是不宜多聊。但我有句话不得不说，算是朋友的告诫吧。喜欢燕锦书，燕锦书也一样喜欢吗？我虽然没认真谈过爱，却知道感情是情我愿，不是一厢情愿。为何要为了一棵树抛弃整座森林？抱歉，也许我说得有点多了。”
南君烨的神色有些复杂。
香灵又何尝不是如此。
实话有时候，真的太伤人。花颜说得这么轻松，是因为她想得到任何男人都轻而易举吧？
可他们不是。
她又怎么会懂得？